梁晚意有些恼,“你......你咬我干嘛!”
霍庭洲的笑声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,“这一口,算我还你了。”
哦,真记仇,就因为上次在包厢里咬了他一口。
男人头无力地搭在女人的肩膀上,粗重的喘息扑在梁晚意脖子上,她全身起鸡皮疙瘩。
她恹恹地控诉了一句,“你赔我丝袜。”
“赔偿需要有我毁坏你丝袜的证据,所以,梁秘书,你有证据吗?”
得,就不该和律师讲道理。
她推开男人,去了休息室的洗手间,挤了好几泵洗手液,将自己的手仔仔细细地揉搓,又来回冲洗了好几遍。
霍庭洲看到,觉得好笑。
“有这么脏吗?”
梁晚意笑:“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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