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晚意从他的反应知道了答案，但还是逼着他回答。
“回答我！”
良久，柯昱出了声。
“睡了。”
梁晚意无力地靠在墙上，发出绝望的笑声。
“晚晚……”
“滚。”
柯昱眼睫颤动，憋闷全部堵在胸口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他把请柬塞到梁晚意手里，开门离开了。
门又被关上，楼梯口里，灯光很暗，她扶着墙面，走到台阶上坐了下来，任由不受控制的眼泪畅快地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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