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晚意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“还疼吗?”
腿都坏了,当时应该痛不欲生吧。
霍庭洲手指微微动了动,大脑潜意识的想抽开,又想握紧她,却纠结在那儿。
“霍庭洲,你知道吗?昨晚上我怕死了,我好害怕你就这么死了,还好,你没死。”
“我这样还不如死了。”霍庭洲冷冷道。
梁晚意抬手摸摸他的半边脸,软软的掌心覆在他的脸上,“你死了,我怎么办?要我守一辈子寡?”
霍庭洲自嘲道,“我这样,你也是守活寡。”
“又不是成植物人了,怎么就守活寡了?”
对梁晚意来说,他只要活着,比什么都好。
霍庭洲没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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