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冲出的热水落在地上,声音很大,几乎盖过了梁晚意的声音,但霍庭洲听得清清楚楚,心脏也在为梁晚意的告白狠狠颤动。
哪里还舍得生她的气。
梁晚意见他发呆不说话,委屈巴巴道,“还是算了吧,你一个大律师,哪有成天带着老婆出去打官司的。”
霍庭洲视力极好,雾气中他看着女人的脸,“这就反悔了?”
“不是呀,是我怕你嫌我太粘人了。”
“哪敢。”
梁晚意知道他故意这么说的。
他可以说不嫌弃,也可以说喜欢她粘着。
偏偏他说,哪儿敢。
倒真显得她梁晚意粘人了。
梁晚意气急败坏,“你不敢还是不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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