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晚意身子顿了顿,看样子后面的话是对霍庭洲不利的,梁晚意正考虑要不要继续听,咖啡店的门被人推开。
“挺丰盛啊,正好我也没吃饱。”
霍庭洲走了进来,拉开梁晚意边上的椅子,慵懒地坐下,侧头看向梁晚意,“宝贝,帮我也拿一份餐具。”
“哦,好。”梁晚意起身去了后厨。
霍庭洲视线挑向餐桌对面的诸葛年科,“怎么?跟着贺言希这几年,也学会挑拨离间了?自己单身,看不惯别人好?”
霍庭洲大概猜到诸葛年科刚才想跟梁晚意说什么,无非就是当初自己怎么对付霍贤的。
诸葛年科笑,“我只是跟她说说你以前的事,怎么就挑拨离间了。怎么,你是怕她知道你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光彩,离你而去?”
霍庭洲拿了湿巾擦拭双手,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“诸葛,我知道你恨我,但一直以来与你为敌的从不是我,而是贺家,对不起你的也一直是贺言希,你要是到现在还分不清自己的宣泄口在哪儿,就老老实实回去找个班上,被贺言希包养了这十几年,真当自己还是少爷了?”
诸葛年科话里露出鲜有的锋芒,“怎么?看不起我被女人包养?要不是我这几年舔着她,Fight根本就撑不到现在,是她拿着自己的钱贴补Fight,是她每年找祁氏投的钱,你呢!你这个创始人管过Fight的死活?”
“Fight?你还好意思提赛车?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提Fight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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