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头晚晚,她生气了。
霍庭洲在客厅抽了支烟进来,看见被子里面的一小坨,觉得好笑,过去在床沿边坐下,抬手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,“我犯错,所以你要闷死自己来惩罚我?”
梁晚意白他一眼,嘀咕一声,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,“伤敌一千,自损性命这事儿,亏你想得出。”
“那我能怎么办?骂也骂不过,打也打不过,一不小心说错话还要被你开除。”
霍庭洲笑声低哑,手指揉了揉她手腕处的淤青,“还疼吗?”
倒是不疼,皮肤白就比较容易出淤青。
梁晚意夸张的猛点头,“疼,疼死了,感觉手要断了。”
霍庭洲着了她的当,连哄加道歉,“我的错,以后轻点儿。”
“那刚才楚楚……”
“咕咕咕......”本想开始算账的某人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声响,打破了本应该严肃起来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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