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晚意手指触碰到他烫热的皮肤,没好气地道,“都二十八岁的人了,自己烧到这么高不知道?不舒服还要亲自去接女同学,我看你一点都不难受。”
霍庭洲半耷拉着眼皮,说话有气无力,“你说不难受那就不难受吧。”
梁晚意为他擦拭脖子的手顿了顿,她看了眼他的表情。
啧。
这好看的男人装起可怜来,也是怪心疼人的。
她叹了口气,自愿跳入他的套路,哄了句,“知道你难受,我这不是在照顾你?”
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,“那现在是梁秘书在照顾我还是梁晚意在照顾我?”
“有区别?”
“有。”
梁晚意不跟病人计较,“是大冤种梁晚意。”
霍庭洲被逗笑,他轻轻咳嗽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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