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庭洲没停,拧起眉,忍着刺痛避开手上的血渍,把白嫩的虾肉完整地剥了出来,然后放在梁晚意的碟子上。
这才接过梁晚意递过来的纸巾,擦拭双手。
擦完之后,又拿筷子夹了一只虾。
梁晚意上手按住他的手臂,“你干嘛?”
“一只够吃?”
梁晚意心脏有点受不了,“够了够了,我就吃一只。”
霍庭洲继续剥,“没事,我练练手。”
“别练了别练了,我不吃,我不爱吃,我虾过敏。”
虾:……
霍庭洲这才把虾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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