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庭洲也不说她了,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,别再跟他闹脾气就行。
抬手揉揉她的头,“还有要问的没?关于晓玉的。”
“小玉小玉的,叫的怪亲热。”
闻言,霍庭洲意识到她是误会了,唇角的弧度渐深,低头看怀里的女人吃醋闹别扭,心都变软了。
“晓玉的晓是春晓的晓,是一个姓氏。我们全班同学都这么叫她,你要我搞特殊叫她别的?”
梁晚意没想到还能是姓晓。
“谁知道你是喊哪个晓。”
男人似笑非笑,“好,那以后我喊她晓女士,成吗?晚晚?”
男人磁性又具诱惑的一声晚晚,传入女人的耳朵里,酥麻感从脚尖一直蹿到天灵盖。
她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,“谁让你喊我小名了。”
“不是吃醋我喊别的女人小名?那以后喊小名的特权也只给你,晚晚对这个处理结果可还满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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