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贤欺负我了。”
梁晚意的狐狸眼里没了几小时前的攻击性,这会儿倒是乖顺地像只打着呼噜的小猫。
霍庭洲见她惹人疼的模样,声线都柔和了几个度,“她怎么欺负你了?”
“她说我在网上炒作与你的暧昧,挑拨霍家和贺家的关系。她还说,你的接触障碍症是她害得,她恨不得你这辈子都没有孩子,这样,你就不会跟他争夺家产了。霍贤,她就是个蛇蝎女人,你以后一定要注意提防她!”
狼狈模样的小女人,长发被香槟打的半湿,半边脸肿肿的,眼睛红的不像话,说话的声音畏畏缩缩的,表情却气急了。
就像个掉进水里刚被捞出来的兔子,一身落汤模样,龇起可爱的小兔牙,提醒眼前的大灰狼要提防另一只大灰狼。
他感叹她的单纯,他和霍贤,谁都算不上是好人。
霍庭洲长指拨开黏在她额前的湿发,笑问她,“你这是替自己气还是替我气的?”
梁晚意一时愣住,“有什么区别吗?我们不该同仇敌忾吗?”
霍庭洲被他的话逗笑,“这词儿倒是被你用到这上面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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