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还挺小。”
他长指最后帮她搓洗掉了残留在指缝的滑腻,又随手关上了水。
“好了,不能再洗了,搓的都发红了。”
梁晚意对此时罕见温柔一面的霍庭洲很陌生,她想,兴许是刚完事儿,心情好。
那天他在律所的休息室睡饱了觉也是这样的好心情。
她心想,这男人不毒舌的时候倒挺像个人样的。
谁知下一秒,霍庭洲的画风就变了。
“洗坏了就不好了,毕竟以后我还要用。”
“谁要给你用了,用你自己的。”梁晚意懊恼。
“你又想什么呢?我说的是推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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