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元根本就没这个心思。
可假若罗伊只有四阶甚至三阶二阶，领主们招揽起来的难度必然是大幅降低。
他便问道，“史诗兵种出世有异象，那么传说呢？假如传说生命诞生，异象垂落，不会惹得无数强大领主赶往招募吗？”
寒月城主道：“传说诞生的异象确实夸张，有时候甚至隔着大域、几个大域都能望见。不过……”
“就像神物自晦，传说生命诞生时天地会庆贺，会有神异之景垂落，但天地也会给予其庇护、遮掩。”
“确实有无数领主赶往天地之景笼罩的大域，妄图招揽到这样一尊新诞生传说，以求一步登天，但这种事情哪可能做到！不可能的！绝对找不到的！”
她说得咬牙切齿，仿佛找了十天十夜还一根毛都没找着的亲历者。
“传说的异象哪怕出现了，最终，也还是会像海市蜃楼一样，能看，能幻想，但永远也摸不着。”
“这，就是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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