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久前才升级，怎么可能又升，再说了升没升，他自己能不知道嘛。
“这是……”
他看向沈玲珑，按理来说，沈玲珑的见识会比较广，哪怕她看起来并不博学。
沈玲珑愣愣望着天，呆了有两三秒。
她还真认出来了，“这是奇迹战役的标志！”
“相传，如果我们达成了一场以弱胜强，堪称奇迹的胜利，天地就会垂落下馈赠，赠予在这一役中表现出色的战士和领主。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天地馈赠！我们整个太玄联盟，能够获得奇迹荣光的领主，都没有多少呢。”
牧元的第一念头，是……
这种奇迹战役有没有可能复刻？以弱胜强，他擅长啊。当然，这得看天地规则对强和弱是怎样定义。
但他估计天地规则的bug没那么好卡，像这种天元城濒临城破的战争，他此生也不希望再经历第二次。
他是个向往和平的领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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