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被刺穿,肩胛上出现了一道狰狞豁口。
淡金色的血滴滴落。
牧元在地板上擦出一条数百米长痕,微微喘息。
“我的力量不弱于她,斩出来的剑、挥出来的拳也凝聚了巅峰的意志、意境,更使用了三相身合一之术,但是果然,在战斗经验、技巧、直觉上远远不及。”
“哪怕没有这次中计,我也会逐渐落入下风。”
牧元暗忖,直视着对面。
那儿,寒月城主亦微微喘息。
她嘴角上扬道,“少年,和我比你自然还差得远,但也不差了,大可不必沮丧。”
“沮丧?”
牧元并不沮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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