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依然只是借用。
就像早年，他挂载部将的史诗技能，一样能发挥出100%力量却也仅仅是借用、发挥。
距离自己完全掌握差着很远。
若非诸元概念玄妙，正常而言可能是一辈子都难以掌握这些史诗。
不过此时，
牧元凝神，“似乎、可能、大概、或许……我如今已经拥有了掌握一门传说伟力的可能。这也是登圣后带来的蜕变之一。”
甚至可以说，是提升最大的一点！
什么圣躯、凝聚伟力，都远远比不上掌握几门十几门真正伟力的机会！
当然，这个过程很费时费力。
要比他在法则境阶段掌握史诗技能，困难百倍千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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