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香味更浓烈了。
主人家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,然后用破布塞住鼻孔,张嘴呼吸,上床继续睡了。
瓦罐摇摇晃晃,污血在其中咣当作响,似乎是在骂人。
夜空中,一丝看不见的细丝飘来,却对瓦罐熟视无睹。
这东西与自己性相不和。
细丝又飘荡了一阵,在半空中跟一片淡白色的“祟气”迎头撞在了一起。
却仍旧只是从祟气中穿了过去。
终于,它发现有一条怪鱼,全身脓液,鱼须在唇边乱长好似一片出手,正用已经变成了蹼掌的鱼鳍,分离的从运河中爬了上来,一点点的往码头上爬去。
细丝便落在了它的身体上。
彻底融了进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