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怪石拔鼎忘恩负义,古人也说“良禽择木而栖”,贺佑行并非明主,他也有选择的权力。
许源心里便有数了:“那老哥便留下来吧,咱们兄弟齐心,不管谁来当这个掌律,总需要咱们兄弟为他办事的。”
石拔鼎心中一块大石落地,用力握了握许源的胳膊:“好,那我就不走了,咱们接着处。”
“好。”许源微笑。
许源把石拔鼎送回家,天马上要黑了。
各处城门下,守城的士兵一声唱和后,城门便缓缓的关闭了。
北门外,有一支队伍纵马而来,风尘仆仆,赶在关门前的最后一刻进了占城。
队伍一共五人,为首的是一位年约三十的汉子。
生的颇为雄壮,穿一身宝蓝色的曳撒。
后面四人明显是他的随从,一切以他为主。
进城后他们目标明确,纵马驰过空旷的街道,在南城巡值房外猛地一勒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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