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二胡便似乎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,颇有些拿腔作势的姿态,弓子忽的一拉,紧跟着便在弦上短促而飞快地往复:
嗯吱、吱、吱、吱……
这一次所有人摔倒在地,半天都没能再爬起来。
而后二胡便悠然自得的交了班。
铙钹扬起来,重重的一合。
“锵!”
众人不但爬不起来,鼻孔中也和石拔鼎一样流出了鲜血。
这是个白事帮子。
铙钹欢快的“锵啷、锵啷、锵啷”的连响了四五次之后,也分开按了下来。
方才铙钹还在响呢,那锣鼓便已经一同接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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