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是真的靠这手艺过活的苦哈哈。
申大爷年纪大了,也做不了什么事情。
每天就是将狗皮膏药的招牌挂到门外,有人来买了,就挣上几十文,没人的话,就在他的后院伺候那一片烟田。
申大爷自己种烟叶,晒干了后陈上几年,用铡刀细细的切了丝,自己抽。
偶尔也有老主顾来买上一些烟丝。
林晚墨守着那座老戏台。
租戏台的话一晚上三两五钱银子,价格并不算贵,但是没什么人愿意来河工巷听戏,一年也租不出去三五次。
平常林晚墨就背着箱笼,到城里人多的街道上,支摊子演皮影戏。
收入也十分微薄。
若真有本事,哪个能受到了如此清苦的生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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