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源守了两个时辰,见识了占城中的各种邪祟。
的确大部分都懂的“规矩”,比如一只黄鼠狼,从街道的另一头,沿路每隔一家就抬起后腿来,在门口尿一滴。
没有惊动任何人,也不会每家都尿。
但这些邪祟遵守这些规矩,只是迫不得已罢了。
等到了时间,许源把傅景瑜拍起来:“到你了。我睡一会儿,你就别喊宋芦了,到时间我来换你。”
傅景瑜便点点头,以为许源是在照顾师妹。
实际上许源就是不放心宋芦,这女孩一个人盯着,许源和傅景瑜去隔壁休息,她迷迷糊糊的,万一漏了线索……索性我们两个轮流,让她好好休息吧。
傅景瑜后来也没喊许源,许源在床上、大福在床下,踏实的睡到了天亮。
“那些人没来?”
“没来。”傅景瑜答了一声,也没抱怨说白守了一夜。
办案本就是这个样子,可能做了很多的努力,都是白费精力,但很多案子就是用这种类似于“结硬寨、打呆仗”的手段啃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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