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姨笑了笑,道:“房子是我自己盖的,连砖瓦都是我自己挖窑烧的。”
许源翘起大拇指:“您厉害。”
王姨倒了几碗水,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我在这里几十年,什么事也没有,衙门偏又不肯撤了这个公所,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了。”
严老满肚子疑问,终于有机会问了:“这里怎么会有运河衙门的公所?你住在河边,独自对抗满河诡异几十年?”
“我哪有那个本事?”王姨起身来: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她领着四人到了屋后,这大屋便是沿着河堤建造的。
屋子后面有一座小小的四角飞檐石亭沉在水中。
亭子中有一座石碑,上面刻着一个“平”字,侧面则是一道道水位线。
今日禁临河,所有河水漆黑如墨!
不宽的河面卷起一道道恶浪,水浪声如鬼哭狼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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