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跑山人一跃而起,一把抓住严老的后脖子,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,然后从自己的羽毛大氅里找了找,拔下来一根腥红的羽毛当中截断了,嗤的一声插在了严老的舌头上。
紫黑色的鲜血顺毛管流出,流了足有一海碗那么多,颜色才变红。
但严老仍旧两眼血红,满口獠牙。
白老眼又拔下来三根黑色的羽毛,丢给许源:“扣在碗里烧成灰!”
谁还带着碗啊?!
许源拔出小刀,切下一块木头飞快的做了个木碗,照着白老眼说的,将羽毛烧成灰收集起来。
白老眼分出一半抹在严老的脸上,另一半混合了刘记村酒,给严老灌下去。
过了一柱香的时间,严老哇哇大吐起来,吐出来一片腥臭的怪虫、腐肉之类,整个人都快虚脱了,总算是恢复了正常。
白老眼没好气道:“在山里不要提起那个名号!”
傅景瑜扶着严老喝了些水,许源则是眼睛一亮:“前辈可以涤清侵染……”
白老眼摇头:“这是山里的土法子,只对特定的情况有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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