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积水反而还在向县衙中汇聚。
整个县衙所有的建筑都已经塌了。
三岁童子仍旧站在水面上,浓郁的仇恨化作了数百只阴气之手,从两眼中伸出来,好像两只无比巨大的鹿角,在虚空中不断地抓挠。
只有县衙后院位置的一小块,积水还被墨汁染得漆黑。
但是面积只剩下一间房屋大小,和整个县衙相比起来显得十分渺小。
严老一只手拨着算盘珠子飞快计算,另外一只手中,操控着八只算筹,算筹如刀剑,每一击总能落在最关键的位置,将水中突兀窜出的几张大口逼退。
严老身边,已经只剩下了傅景瑜和残废的宋芦。
麻天寿正在聚精会神的写着一张字帖。
他手中握着一只大笔,仿佛有万钧重物压在了这只手臂上,他全身大汗,手臂微微颤抖,一点点的拉出笔画。
水中,有三张大口,时不时地潜入水下,又忽然从不知名的地方蹿出来。
好像三只潜藏在水中的鲨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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