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许源也确如后娘所说,是不甘于一辈子窝在河工巷了。
若是身上没有这些本事,若是没有这一个月来的各种经历,许源生不出这许多的“野心”。
外面那么危险,别说是窝在河工巷里,便是在驿芳庭客栈做一辈子杂役,也是能接受的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许源出门,后娘便拿起扫帚开始在堂屋清扫,扯椅子挪桌子,弄得叮咣作响,一边清扫一边抱怨:“与我说个甚?都已经决定要去了,我一个后娘又管不住你。”
“我说多了还要惹人嫌!”
“真是翅膀硬了,都敢夜不归宿了!”
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呢。
堂屋香案上,许还阳的牌位静静矗立。
后娘又拿起鸡毛掸子,一拂之下,“不小心”就把牌位给扫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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