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天寿在一旁看着老钱,而老钱毫无所觉,是因为麻天寿的层次远高过老钱。
而申大爷同样自始至终在一旁看着麻天寿!
申大爷忽然咳嗽点燃烛火的时候,麻天寿看似镇定,其实头皮发麻,眼皮直跳。
“不过,”麻天寿心中暗道:“这巷子里的人,似乎都有些问题,这申姓老者身体似乎也有些不便之处,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……”
麻天寿走出来的时候,巷子口的一片阴影忽然如水一般的涌动起来,两个祛秽司的校尉,抬着一只朴素的轿子,从黑暗中走了出来。
麻天寿上了轿子,吩咐一声:“回去。”
两个“轿夫”便健步如飞,不多时便回到了县衙。
夜晚县衙的大门紧闭。
但是整个院子似乎笼罩在一层红光之中,夜晚游荡在城中的那些隐秘邪祟,望而生畏,轻易不敢靠近。
后院便是县令居住之地,但是县令乃是外乡人,赴任的时候,只带了四个家丁,一名书童。
到了此县就地收了一房侍妾,所以用不到后院这么大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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