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眼泪比腿上的血反应还及时，瞬间淌了出来。
“第二个问题。”
男人忍着疼痛，竖着耳朵仔细听。
“莎士比亚的四大喜剧是什么？”
此话一出。
男人当场就崩溃了。
就，不能问点自己知道的问题吗？
非要在自己的知识贫瘠处这么肆无忌惮的探索？
这一次，没等男人来得及摇头，同样的位置，同样的力度，又是一刀。
“回答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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