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铃木没说话,而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示意棠哥坐下来。
棠哥走了过去。
在这个过程中,虽然棠哥感受不到有人在埋伏自己,但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,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。
他走到椅子前,坐了下来。
“对了,只有这样坐下来,心平气和的,才能把我们的事情谈清楚。”铃木缓缓开口。
“我不想再重复一次,你先拿起你的电话,通知你的人把惠子放了,我们才有的谈。不然的话,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说。”棠哥冷冷地说道。
“放心吧,她没事的,我怎么会真的伤害她呢?”
“快点。”
这两个字是棠哥最后的耐性,他的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上。
“满棠君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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