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富莫尔笑了一下,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,而是指了一下自己眉尾的伤疤,说:
“这个伤疤,是我爸爸留给我的。
“他是一个酒鬼,喝了酒以后总会失去理智。
“他的生活很糟糕,人生也很糟糕。
“这个疤,就是我爸爸喝醉酒以后不小心用烟头烫的。
“在我三岁的时候。”
里富莫尔再次弹了一下手中的雪茄。
“所以,我是一个没有信仰,也不相信传承的人。
“我,只是一个生意人。
“一个依靠自己本事活下来的生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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