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有看见林淮生暗下去的眼神。
“是,难为二姑娘如此费心跑一趟了。”
他就抱着那药盅仰头去喝,苦哈哈的药喝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
什么味道已经喝不出来了,也许是苦的,也许是涩的,但绝不会是甜的。
“我刚刚在来的路上好像看见樊邵东往你家的方向来了,他又来找你麻烦了吗?”
金枝很担心。
那樊邵东不是什么好东西,上回让人把林淮生打了一顿,至今都未痊愈。
那些个畜生,竟然还试图亵渎他。
她看见了?
林淮生指尖微颤。
“我不知道,许是父亲请来给母亲看病的,母亲近日来越发疯癫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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