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京的意思还没落下来,只怕是消息没有那么快传过去,边城毕竟天高水远,若是这期间再生出什么变故来,也是很难说的。
林家现在是一锅乱粥,那口鼎在云县老百姓的眼皮子底下不好搬动,林府便让人用黑布将其遮盖了起来。
底部用石头将布匹固定,就怕一阵大风给刮走了。
那口鼎就像是悬在林柄呈心口的一根利刺一样,今日频发梦魇。
梦里总能见到那浑身血淋淋的人站在他的床前,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。
可过了一会儿,那张脸就又变成了陆晚的。
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来找他索命,夜里林柄呈发了疯,惊醒后提剑在屋子里劈砍,外头值守的奴仆进去查看,却被林柄呈割了喉咙。
次日大雪,林淮生匆忙而来。
瞧得林柄呈神情恍惚坐在地上,身旁还有好些尸体。
“公爹,啊——”
闻讯赶来的两个儿媳妇都被眼前这情况吓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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