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淮生却跪着后退,避开了她的手。
“晚辈自知愧对婶子,婶子明明有恩于林家,林家却恩将仇报,侵占陆家产业。”
“此事乃林家过错,但我祖母性命垂危,晚辈斗胆前来求药,只求婶子能……”
“你是来替你祖母求药的?”
“是。”
他跪得笔直,眉眼清隽,明明生在林家,身上却无半点林家人的影子。
似一股难得的清流。
“你祖母的身子早就不行了,即便是今日给了你药,也不过是暂缓衰败罢了。”
“晚辈知道。”
林淮生跪在风雪中,看向屋檐下的陆晚,说:“晚辈只是希望她再多在这个世上停留一些时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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