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把她晾了一晚还活着呢,微死。
到了傍晚才醒。
她很警惕,醒来第一时间察觉到是陌生环境就想跑。
“跑什么,我好歹救了你一命,救命恩人都不谢就想跑?”
陆晚拿着药进来往桌上一放:“喝了。”
王贞没喝,只是警惕地问她:“这是哪里?”
“云县,陆家。”
“你断掉的胸骨刚接好,要是再断了,我可不会接,接骨的费用,汤药的费用,你结一下,这是账单。”
陆晚随手给她甩了个账单,上面密密麻麻陈列了许多。
什么治疗手法,什么治疗药材全都罗列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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