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忽然找到了主心骨的孩子一样,哇哇大哭了起来。
天知道他们寄宿在大伯娘家的这段日子有多难过,哪怕是以前吃不饱饭,宋子灿都没觉得没那么难过过。
唯独这次,让他难受至极。
“你们凭着一张嘴就可以给人泼脏水,那我还说你昨天偷看隔壁家寡妇洗澡,偷寡妇胸衣呢。”
四清可不怕,反正张嘴就来的事儿,说得好像谁不会似得。
那被四清指着鼻子说的男人顿时恼羞成怒:“你、你这死孩子胡说什么!”
“我胡说?我哪里胡说了,你们不也胡说吗?你们能胡说,我为啥就不能胡说?”
“宋子灿的包子是我阿娘让我拿去的,凭啥就说是他们偷钱去买的?你们哪只狗眼看见了?”
他们只是出来玩儿,谁知道会看见这么一幕。
明明都是苦难人,哪怕是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,都不该也去踩别人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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