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好,价钱低,服务好,自然是谁都想去试一试的。
至于贺家开的酒楼,每天就稀稀拉拉几个人,他们还企图闹事,俞子衡直接雇了打手,天天在门口值守着。
但凡是想要来闹事的,直接送去县衙挨板子。
贺老爷估计是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硬这么难啃的骨头,除了气急败坏,他也没有别的法子了。
尤其是在将吴小二偷来的调料都用完后,他们的厨子不论怎么做,都做不出泰丰酒楼里饭菜的味道。
渐渐地,流失的食客也就越来越多了,根本留不住人。
刘老板想了想,其实内心还是有些挣扎的。
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,儿媳现在也怀了身孕,他是马上就要当祖父的人了。
忽然要离开故土,还要卖掉多年经营的米铺,换做谁都不大舍得的。
刘老板的儿媳是江南人,是他儿子在外面做生意认识的,生得是温婉多情,水灵清秀。
颇有江南人该有的柔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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