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么,这坐月子的女人是受不得一点儿寒的,怎么你还心疼这一两床棉被不成?”
正说着呢,外头又进来一个人,不是别人,正是苗翠花她娘牛秀芝。
约莫是知道陆晚不大待见牛秀芝,苗翠花赶紧说:“小妹,我娘是过来伺候我月子的……”
“咋地,我过来伺候你月子,还需要向别人知会一声不成?”
“你们陆家就偷着乐吧,遇上我这么好的亲家母,女儿生孩子我还亲自过来伺候,那都是你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牛秀芝一边说,一边又往苗翠花身上加了一床毛毯。
外头是艳阳天,里头却跟过冬似得,甚至还烧了炭。
陆晚光是瞧着就是一阵头疼脑壳大了。
但左右不是她遭罪,她去插这个手做什么?
“她生的是我们陆家的孩子,我们陆家自然会照顾她月子,只怕有些人不是来伺候月子的,是来打秋风的吧?”
真是晦气,摊上牛秀芝这么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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