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也是个不肯退让的,直接让人去抬酒楼里的泔水桶过来,有多少要多少。
很快,他们就把泔水桶都给抬了过来,油花花的泔水桶里还飘着菜叶子和一些泡发的粉面,瞧着实在是算不得好,味道也不大好闻的。
带着一股酸味儿。
“来,吃啊!”
陆晚亲自给吴小二她娘盛了一碗:“你咋不止,后退干什么,你不是说吃剩菜剩油没问题吧,来,这些都给你吃!”
“这不是剩菜剩油,这是泔水,是用来喂猪的!”
陆晚把碗砸在桌子上,发出砰的声响来。
她算是看出来了,俞老板是个斯文人,吵架根本不会,只知道跟人讲道理。
和这种人讲什么道理,干就对了,还讲道理。
道理是讲给能讲理的人听的,而不是给一些胡搅蛮缠的人听的,很显然,吴小二和他娘就是属于蛮不讲理胡搅蛮缠那一类型。
吴小二他娘也不是个怂的,当即扯开了嗓子说:“反正这事儿我家不认,你们这就是在诬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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