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些事情,赵元烈似乎很得心应手,也从不觉得有什么。
外头的人总说,男人的双手是要在外面去打拼天下的,若是让人晓得他给自己娘子洗脚,怕是要被笑话死的。
但赵元烈哪里就怕别人笑话了。
他们尽管笑他们的去,他自做他的事情,无需理会他人的冷嘲热讽。
“我在想,今日之事贺家定不会就此罢休,但自公堂离去后,他们却并没有再来寻我们的麻烦。”
这事儿有点不对。
“晁县县令杨荣昌与贺家勾结,两者之间必定是有利益牵扯的,贺家儿子进去后,对他没有半点儿好处,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……”
“娘子是说,贺家和杨荣昌,极有可能从我们身边之人下手吗?”
赵元烈人粗但心思却很细,立马就明白了陆晚的担忧。
她点点头,眉心也跟着拧了起来。
三个孩子尚且在她身边,有她和赵元烈看护着,加之还有旺财日日跟随,他们是没有机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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