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娘没钱。”
“那不治了?”
“你当你阿娘我开善堂的?”
“那倒是可惜了,那么好看的人就要病死了。”金枝惋惜着。
陆晚嘴角抽了抽,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金枝,这大夏天的,黏在她身上不嫌热啊。
“你就这么在意他的生死?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。”
“在意啊,当然在意了,他长得那么好看,死了可惜呀!”
罢了。
她同她这女儿说不到一点去。
回去的路上,他掌心里盘着那串手串,指腹轻轻摸索着,一股药香入鼻,令人心旷神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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