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娘子,这就是个误会,何必这般较真,做人当大气些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朱娘子的脸上,打得她发髻都歪了,头顶上的大绢花都掉在了地上。
那清脆的巴掌声一落下,现场落针可闻。
“你、你岂敢打我,你个泼妇!”朱娘子长这么大,就没被人这么打过,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扇巴掌。
“不过是替我女儿讨个公道名声罢了,打了也就打了,你既说了我是泼妇,我今日便给你泼妇一回,让你好生瞧一瞧,何为泼妇!”
陆晚从来是个能动手绝不多逼逼的人,既然道理讲不通,那就只好动手了。
他们今日能整出这样的事情来,明天就能有搞出别的幺蛾子。
既然都动手了,那干脆就把她打到服气为止。
道理这种东西,是讲给人听的,不是讲给畜牲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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