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烈替她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:“娘子这是生气了?”
“好没意思的话,我生什么气。”
陆晚语气依旧平静,她生什么气,又有什么好生气的,这要是气出病来还无人替呢。
赵元烈沉默片刻:“今日之事,是我不对。”
“我还未曾说了什么,夫君就认错,怕不是外人会以为我陆晚仗着做生意有了几个小钱,便目中无人,对你处处打压了。”
外头这种话多了去了,偶尔传到了陆晚的耳朵里,她也知道没听见。
只是今日正好遇到云莺这档子烂事儿,便拿出来一并说了。
赵元烈动作轻柔,娘子头发很长,她每日都盘起来,用原先他送的红珊瑚簪子以作装饰,简单大气。
“我与娘子之事,外人如何得知,不过道听途说,胡言乱语罢了。”
粗糙的手指穿插过陆晚柔软的发丝,游走于头皮之间。
他的动作很轻很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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