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如花似玉的水灵姑娘,竟让她比作畜牲了。
陆晚上上下下打量她,又道:“我家是块儿清净地,怕是容不得姑娘这梨园戏子的高雅身份,我这等乡野之人也品不来那所谓的风雅。”
现在的戏曲传承,都是经过筛选,去掉了糟粕,所传承留下来的都是精华。
而云县梨园里的戏曲唱的是什么,倒也不用陆晚多说了,院儿里的女人们都晓得。
她们痛恨男人们去风月巷的窑子里,也痛恨男人们去梨园看戏。
边城同上京那种富贵地方不同,越是经济繁荣的地方,越是不屑于这种糟粕腌臜。
富贵人家里养的戏班子,都是唱的正经戏曲。
而非那些淫词艳曲。
并非是陆晚对她们抱有身份上的偏见,而事实大多如此罢了,更别说她不请自来,又当众说出这种容易令人误解的话,能是什么好鸟?
“陆姐姐可是不喜欢我?”
门口的姑娘往里头进了一步,她头上簪着漂亮的芙蓉花,整个人都很白,在阳光下似乎发着光,身上的薄衫似乎透着里头白皙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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