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已经被搬空了的小木屋,一桌一椅都没有留下,而现在操办后事,都是村子里自发用的自家的桌椅板凳。
包括搭建灵堂,也是陆晚出的钱,村里有知恩之人也想尽一些绵薄之力,陆晚拒绝了。
因为她晓得,那些钱会被徐先生的各种所谓的亲戚拿个一干二净,倒不如留在自己手里。
“你是想问,徐先生可曾留下什么遗产是吗?”
“是……”
“你也瞧见了,徐先生不过今日才过世,他的家就被搬空了,徐先生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们没有找到的吗?”
陆晚皮笑肉不笑。
徐大顺在一旁听着,冷哼说:“一个子儿都没留下,就是不晓得是不是被什么人给诓骗得了去!”
他是不敢当着陆晚的面儿说的,只敢在一旁小声蛐蛐儿。
陆晚只当是没听见,神情依旧冷漠如冰:“未曾留下什么,想要什么,自己去屋中找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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