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老板现在生意做这么大,没想过要加入当地的行会吗?”
陆晚摇头:“我们云县的行会同你们麟县的行会不一样,大多敛财,今日半路将你们截胡的樊邵东樊掌柜就是行会里头的人,他与我不对付,我若是加入了行会,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。”
与其寻求别人的保护,不自己强大自身,自己保护自己才是真道理。
所谓的靠山,不一定就能靠得住。
陆晚深知在这吃人的时代中,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。
临走时,陆晚还给他们装了很多的西瓜,光是各类粮种,他们就装了一马车,箱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。
二人拱手抱拳,带着自己的队伍准备回城了。
“陆老板的恩情,我们记住了,若来日云县有难,我们麟县当仁不让,定会报答!”
麟县穷,就连这两位老板都没有一队像样的商队,只有稀稀拉拉的一路人马,马匹也就只有那么可怜的七八匹,剩下的都是用牛车去拉。
这恐怕都是两位老板能够拿得出手所有用来拉货的物件儿了。
辞别两位老板后,陆大力这才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:“小妹,你说你后院儿到底哪儿弄来的那么多鱼啊,这两天你一直在家,都没出去捕捞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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