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着两县交好的原则,要是丰水期,程县令也就无所谓了,可若是缺水的时候,程县令势必是要保证自己县城老百姓的吃水量。
至于麟县,那也是爱莫能助了。
总不能说帮了麟县,自家老百姓就没得水吃了。
冯老板与樊邵东相视一眼,说道:“是啊,二位老板与陆老板结识不久,不晓得她的为人。”
“若非她做事太过分,也不至于有人投毒。”
“你说她一个乡下农妇,哪儿来那么大本事赚钱?她伙同咱们云县县令,到处垄断生意,就连我荣医堂如今都被整顿了,前些日子还挨了一顿鞭子,要不是用上好的汤药日日养着,我怕是要丢掉一条命的。”
“就因为她家也开了药堂,就不许我家药堂赚钱做生意了,冯老板承包官塘养鱼,她也跟着学,抢走了不少生意。”
樊邵东颠倒黑白地说着,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。
他上回挨了鞭子,回家后日日都是用最好的汤药养着,好得倒也快。
但如今也只敢出来走动罢了,不敢有太大的东西,免得旧伤复发又是一顿折腾。
他今日出门,都还是家里的奴仆扶着出来的。
两位老板将信将疑,他们的确不曾和陆晚深交过,至于这生意都还是程县令牵线搭桥才拉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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