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烈一针见血,一句话就戳穿了他们话里藏着的意思。
“这是哪儿的话,咱们这不也是为了陆老板的生意保驾护航嘛,多一层保障岂非更好?”
“诸位老板的美意我家怕是要辜负了,我赵元烈这人没读过什么书,但略懂一些拳脚,虽无大才傍身,却也曾立过军功,得过卫将军赏识。”
赵元烈顿了顿,继续说:“诸位若是诚心实意要来同我家娘子谈合作谈生意的,又何须带了这么多人来,我家娘子胆小,经不得吓。”
他方才粗粗扫了一眼,他们这一行人,来了二三十个,光是家丁就带了二十个,还不谈那些随行伺候的奴婢。
这种大户人家里头的家丁,大多都是签了死契的,这签了死契的家丁,生死都是由主家说了算的。
有些大户,为了防止家丑外扬,还会拔了签了死契家丁的舌头,让他们有口不能言,如此也就省事儿许多了。
赵元烈这话便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们,带着人上门来威胁是不顶用的。
他早些年能在战场上厮杀,现在收拾这一二十个人,自然也是不成问题的。
更是表明了他们陆家不是软柿子,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。
要是道理讲不通,那就只好用拳头去讲了。
“我们当然知道赵教头厉害,对于赵教头的事迹咱们也都是听说过的,这卫将军手里头的兵就没有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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