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清急了,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。
“我有啥好心虚的。”
程嘉衍撇撇嘴:“你不心虚那你怎么害怕我告诉小海棠?”
“四清我可告诉你,我爹以前就告诉过我,怎么混账都可以,但是绝不可沾染上赌和嫖,梨园更是不可去。”
“为何?”四清不理解,赌他是可以理解的,毕竟因为赌钱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不在少数。
二叔一个秀才,没想到也染上了赌瘾,还被阿娘打断了一条腿,剁掉了一根手指头。
好好的读书人就这么被毁了。
所以四清是绝对不可能去碰这种东西的,其次便是窑子。
窑子那种地方也是能要命的,听说一旦在窑子里染上了脏病,想要治好几乎没有可能,可即便如此,那些男人依旧趋之若鹜。
若是捧出有名气的花魁来,有人一掷千金也不稀奇的。
若是说赌坊和窑子去不得,四清是忍痛的,可是梨园的戏班子,不是时常会有达官显贵们专门请了戏班子去唱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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