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看自己爹娘来了,那就更不得了了。
挣扎着想要冲过去,嘴里还叫嚣着要他们好看。
但他挨了板子,腚是早就开花了的,疼得不行。
“这里是公堂,给我跪下,喊什么喊!”
“云哥儿!”
“你们干什么,凭什么那么对我儿子,赶紧把我儿子放了!”
贺夫人一看贺云章被粗鲁地按在地上,心疼的都快要碎掉了,嘶吼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起来。
程县令黑着一张脸拍响了惊堂木。
“肃静,肃静!”
“你当这是你们晁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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