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令大人请看,我家孩子身上的伤全是被他们殴打所致,我家孩子性情敦厚温和,从不与人为敌。”
“周遭食肆摊贩店家也都认得我家孩子,一有空便去帮人做工赚取一点儿碎钱贴补生活,敢问县令大人,这样的孩子,何来偷盗!”
陆晚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。
她将陆天耀身上的伤都呈现出来,今日只是简单上了药,没有做更多的处理,为的就是能够在公堂上,好让那些人都看清楚。
她家孩子所遭的罪!
挨了这么多打,绝不能白挨了,谁家孩子不是自家爹娘的心头肉掌中宝,凭什么就要被他们这么欺负!
“县令大人,他一个乡下来的穷酸鬼,却用得起最好的狼毫笔,分明就是偷得我的,不然他怎么会用得起!”
“他不光偷我的笔,还偷我的银子!”
贺云章没什么道理可讲,全都是硬要诬陷。
陆晚冷笑:“你说的笔,是这支吗?”
她拿出那支狼毫笔来,的确是上好的狼毫笔,寻常人家的孩子也的确是用不起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