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是父亲的儿子,难道我就不是吗?”
“父亲就这般眼睁睁看着大哥戕害儿子,儿子不过反击回去,父亲便要责怪于我?”
他是第一次在林督头面前这般大声质问。
从前都是温顺听话的,林督头说什么他便做什么。
而今天他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,向自己父亲控诉着。
见林督头不说话,林淮生眼里的光也在一点点暗下去。
“儿子明白了。”他说:“儿子自幼不得父亲喜欢,如今也还是不喜。”
“故而就算是兄长们犯下滔天大错,也有父亲兜着,儿子不一样,儿子生来不祥,多是惹父亲厌生厌,父亲养育我长大,便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。”
说罢,他朝着林督头跪下,砰砰磕了三个响头。
那脑袋磕在冰冷的石板上,破了皮渗出了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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