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用程博审问,他自个儿就一股脑全都说出来了。
林督头绝望闭眼,天生蠢材,天生蠢材啊。
他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自己的人生如今日这般黑暗的。
“父亲!”
院门口,林淮生匆忙赶回来,他身上沾染了不少外头的寒气,许是一路赶来太着急了,鞋底沾了不少脏污湿泥。
“儿子已经按照父亲吩咐的,将城中几个制煤点都查清楚了,儿子查到他们是利用了宣义夫人给的制煤法子制作的毒煤。”
“只是儿子没想到,大哥也有参与!”
林淮生甫一开口,院子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寂静。
“三郎,你在胡说些什么,那些毒煤和大郎没有关系,怕不是你嫉妒大郎,故意陷害!”林家大儿媳反应快。
立马就指着林淮生的鼻子大骂:“你个妾室生的,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,处处与你大哥作对,不就是想要争家产吗?”
她这是直接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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